父快些,我好难受....义父...”
纤密的睫羽忽闪两下便掉下晶莹珠子,青年像只湿漉漉的小狗般可怜委屈的模样,令白沉心头忽然一颤。
“不许叫我义父。”
白沉话声平淡,扭过一旁的目光却含着些许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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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,你不就是我义父吗?我就要叫你义父。”
萧瑜亲了亲白沉的脸颊,粘人的撒着娇。
但其实他也不太愿意叫白沉义父——至少在床事上不愿意。
当然叫几声来调情未尝不可,但一直称白沉为“义父”,总让他觉得自己与白沉的关系,永远止步在“义父义子”这一程度。
虽已牢不可分,可再无亲近的余地。
但他想做白沉的爱人,他不愿意止步于“义子”。
然而可悲的是,此时此刻能够让他乞求白沉的目光与疼惜的东西,只有他这“义子”的身份,只有他口中的那声“义父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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