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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哭,怎么又哭了?”
白沉抹去萧瑜脸颊的泪痕,曾经面对爱哭的少年时,他总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该总哭哭啼啼。
可少年长成青年,他却越发看不得这小子流眼泪。
“那小朋友只是来军团里历练一个月,我负责教导他修行而已,我不会收他做义子的。”
“....真的?”
“骗你做什么,你以为我很喜欢养孩子吗?”
萧瑜闻言面色一僵,随即眼中又有泪水打转。
“你是例外,你是例外!啧,怎么越长大越爱哭了?”
白沉急忙安慰,无奈又好笑:“行了,你要这样哭着去给那小朋友看笑话吗?”
萧瑜瘪了瘪嘴,擦干眼泪跟白沉去见了等在演武场的顾家之后,顾庚。
那少年十四岁,稚嫩的五官还没好像还没长开,便蒙上了一层乖张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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