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闷的问花如金,“我身上何处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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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如金摇头,又问孟长青,“孟大人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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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长青笑了笑,“曾大人何必怕成这样?刘大人虽说官高一级,可他才到凉州多久?常日待在凉州府,如何能真正管得了你曲平县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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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如金面色变了变,这话他先前就想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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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知情。”曾径看向两人,“昨天刘大人绕开我,直接见了曲平县的乡绅,那些乡绅中,有人对我久有不满,巴不得我倒霉,要是能趁此机会攀上知府,他们如何能放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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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径对孟长青求道:“我一家老小的性命,全系孟大人,还请大人务必追回奏本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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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了。”孟长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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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径整个人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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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花如金问:“奏本已经到了京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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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已经看过奏本。”孟长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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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径直接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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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如金赶紧过去,把人搀扶起来,“你不必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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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径抓住花如金的手臂,才勉强坐稳,又不死心的问,“孟大人如何确定,皇上已经看过奏本?”他心想,或许孟长青存心想吓他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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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如金也说,“皇上要是看过奏本,为何凉州城里没有半点动静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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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径听他这样说,心里也升起希望,只要皇帝没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