凿附会罢了,若是真有天公,如贾充悖逆弑君之徒得以善终,却是作何道理?”
刘存善闻言,却笑道:“贾充也仅是老死床榻而已,善终大概是谈不上的。相公爷,您别瞧他贾家族大门盛,到头来却是阴盛阳衰。”他先下了马,再去小心扶着陆云下车,“今日去许昌宣旨的贾谧,也并非贾家血脉,乃是抱养的外孙子,这难道不算是天公的报应吗?”
陆云一想,还真就如他所言,贾充一族,显赫是显赫,到头来竟是无后,如此一说,还只能算作天道报应了。
二人一边走一边说,近了渡口,果然不见艄公渡船。
刘存善瞧了瞧天色,心下计算一刻,道:“相公爷,艄公归家,渡河不得。不过此处东北二里,有一个小集镇,就叫金牛镇,咱们不如就去到镇上,寻一家邸店将就一宿,明日进城,您看如何?”
陆云瞧了瞧天色,此时京都净街鼓早起,城门已闭,就算是赶到了城下,也入城不得,便无可无不可地说道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他二人又紧赶了半刻,这才到金牛镇上寻了街头边的一处邸店。隔着老远,就有伙计迎了上来,嘴里早乐呵呵道:“三位相公好胆量,这晚还敢来此地面?”一边说,一边牵牛就往自己店里走。
“哦?”陆云见他似乎话里有话,一脸疑惑地问道:“按小哥的意思,这地面不太平?”
“三位贵宾到店……里边请……”那伙计还未到店门口,嘴里早唱了个高调,“二楼里地字号上房拾掇拾掇,请贵宾入内歇息……”嘴里唱完,这伙计见陆云问话,忙躬身答道:“相公您不知道啊?”见陆云几人面带疑惑,他又说道:“回相公您的话,镇上传言,昨夜在伊河下游,洛河渡口那边,有两拨贼人厮杀了一夜,又是放箭又是放火的,渡口船家的船也烧了,人也失踪了。”
“还有这等事情?”边上刘存善听了,也吃了一惊:“怪不得仙牛渡的船家早早收工,原来是担心贼人啊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就没人报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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