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进来,忙起身离席,迎至堂中,扶起陆云。倒是怕陆云跑了一般,自孙秀手中接过陆云,牵往主席,口中说道:“士龙来了,小王侯之久矣,且请上席就坐。”说完又朝众宾客笑道:“这便是我方才提到的、太常府上所藏佳人,张茂先内室弟子陆士龙了。诸位稍侯,待小王好生端详端详,且瞧太常所言是否属实。”说完,竟是围着陆云上下打量起来。
陆云被他瞧得尴尬,行也不是,坐也不是,又推脱不得,只急得面皮都快要红了。
孙秀见状,眼睛闪着熠熠光芒,拽着陆云衣袖,将他让至席上,这才说道:“老朽痴长士龙几岁,便唤士龙一声贤侄,如何?”
“晚辈不敢,”有了孙秀解围,陆云脸色这才复原,“长史世间高人,晚辈如何也是高攀不起的。晚辈今日所来,本是尊了太常张公之命,前来尊府与赵王易书的。若能借此机会,得赵王与长史教诲,那边是晚辈的无上福分了。”
见他如此上道,司马伦与孙秀互看一眼,一齐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“士龙方才说到易书,小王也很好奇,”司马伦转身坐在席上,“老太常学识渊博,饱谙经史,文章歌赋辞藻和顺华丽。”说着转身问孙秀道:“长史,老太常今岁年过七旬了吧?你说他竟还是如此好书,所谓何故啊?”
“太常今年七十有三了,”孙秀仔细咀嚼着司马伦话语中的意思,抚须笑道:“只怕赵王此问,还得士龙贤侄来答啊。”
见孙秀将话头引导自己身上,当即朗声答道:“回赵王的话,太常张公常言才学政道都乃身外之物,如今只好诸家典籍,却是怀有留存善本,好传之于后世,教化天下的苦心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司马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见陆云似乎又要往政学机义上扯,便岔开话题:“士龙一路行来,观小王这府邸如何啊?”
“方才云观赵王藩署,墙高院广,奴仆健壮,想来必是颇有讲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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