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我这一次。”一边哭一边跪爬到水清伯脚下。
水清伯怒斥道:“我早就派人盯你,发现你联系黄家。你的里长一定是黄老太爷推上来的吧?现在你又联系海盗,打财宝的主意。算是我瞎了眼,还想将族长之位交给你。”
邬十斤一只手抱住水清伯的双腿,哭诉道:“侄子一时财迷心窍,受了别人的蛊惑——”一边说,另一只手从裤腿拔出匕首,刺进水清伯的后心。
水清伯痛苦地倒在地上:说“你竟敢对族人下手——”话未说完,气绝而亡。
邬十斤杀了人,并不急着逃走。
他向水清伯的尸体磕了个头,低声说道:“水清伯,不要怪我,你知道的太多,不杀你我就无法在族中立足。我会给你立牌位,供奉你。”
然后,他在水清伯身上,里里外外翻找一边,只从水清伯袖管里找到一封信,那不是他要找的,就随手扔在地上。
再将水清伯身上仔细翻找一边,连衣服边角都捏了一边,还是没有找到期望的藏宝图或者令牌,他非常失望。
他沮丧地准备离开,低头又看到那封信,附身捡起那封信。只见信封上无名无姓,封口还没打开。他将信拆开,掏出信纸,上面只写了一行字:
提防邬十斤!
邬十斤顿时感到心惊肉跳。
这封未拆封的信是水清伯准备交给别人的?还是别人交给水清伯的?
假若,水清伯准备交给别人,现在水清伯已经死了,这封信就没有发出,还好。
假若,别人交给水清伯,则证明水清伯还没来得及看。那么,关键是谁交给水清伯的?
邬十斤眼前似乎看到一支暗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