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荡在繁华霓虹,我百无聊赖地想,都市就这一点好,万盏灯火将这座牢笼打造得似不夜城,即便去无可去,觉得漂泊无依,仍能在晚间十点前搭上公车的末班车,或者再迟一些,还有午夜前的捷运能载人回到现实的归宿。
晚上九点钟,父亲在家族群组里标记我,询问我何时到家,我简短回应後,祝盛溪私下传送讯息过来,聊天室总是显示「正在输入中」,尔後他的讯息一封接一封不间断地轰炸我手机,我瞥了眼,手动调整静音。特意多走一站距离才进捷运站,得面临转车的麻烦,平时不想忍耐的放到今日便都合理了。
心情是r0U眼可见的差,适才还在去往月台的电扶梯边跌了一跤,脚踝擦伤破皮,我疼得掉了泪,一旁好心的路人阿姨见状,本想替我找站务人员协助处理伤口,我微微笑,搭住阿姨拉我的手,「小伤而已,谢谢阿姨。我家搭两站就到了,回家再处理就好。」
不过是不如意一次,世间所有不如意便接踵而来,我倦怠得很,不还击,一一接了。
关於襄芸他们,事实与夏筱洁说的全然背道而驰。他们并没有被她迷惑,实际上,两人那天一起请了假,为的是双方家庭临时参与的一场餐叙,家长把他们都带去了。
我之所以不晓得,也仅仅因事发突然,他们没想到同我说一声,就在当事人不在的情状下被造谣提名。
我随口问了几句餐叙的过程,襄芸道没事,俞玦抱怨着三姑六婆拿他和在美国读博的表亲哥哥b较,我长叹口气,草草安慰,关了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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