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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不解地对上他等待的目光,踟蹰片霎,终是好奇心胜过一切,我问他:「怎麽挑这里的餐厅?你早就知道可能会遇见他们吗?」
「坦白说,我有想过。这件事本身就像薛丁格的猫,因为遇见和不遇见是两种同时存在的概率,在打开盒子实际检视结果之前,前面的观测和猜想都不作数。」
「也对,毕竟你来过这麽多次,再不会记路,东区就这麽大,会碰到就是会碰到。」
「所以今天就碰见了。」席庸年浅笑,「辛苦你了,听这些陈年旧事,不过这下你也算都认识我前半生视之珍重的人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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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说得我好像认识你所有圈子里的人,才没有。」
那一时心乱嘴快的情状犹历历在目,我一面忧虑他突然提起,一面又无法率先拔足离开,懊恼、羞臊合并着来,眼下清醒了,却不能回到过去掐住那张乱说话的嘴。我怯怯地用余光注意他动向,席庸年丝毫不躲不闪,泰然自若。
「你g麽?不走想站在这儿喂蚊子?」
「我是在想,愿雨,你的砝码突然多了好多,重量急遽增加,让我不得不……停下来,好好想一想。」
被他一说,我心乱如麻,嘴y地回道:「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