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扬声嗤笑道:“我原以为洪家的女儿能有几分才学,如今看来,不过尔尔。”
洪萱继续念道:“豆蔻声里词万物,枕上诗书净少暇。”
吴清姝听到这两句,只觉股子灵气扑面而来,不觉脸色微变。只见洪萱已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,口内念道:“白盏冷凝茶水碧,笑问才思有几许?”
这时候堂上诸位女眷也都听出来了,洪萱这是直用诗句讥讽吴清姝行事轻狂,咄咄逼人之举,不免也饶有兴味的看了过来。就见洪萱手持茶盏敬向众位女眷,口内继续说道:“且将新茶比新酒,安阳府里问百花。”
“好诗!”洪萱话音刚落,早已按捺不住的安阳大长公主即刻抚掌笑道:“不愧是洪大人的家教,真真是才气逼人,出口成章。再看萱儿这小小年纪,实在是难得之作。”
安阳大长公主这番话,倒也不是味的虚虚称赞。只因洪萱这首诗本属上乘之作。在座的诸位女眷虽然碍于天赋所限,于诗词道的造诣上有高有低,可于品鉴上倒也略识得几分滋味。
洪萱这首诗,其辞藻韵味不必细说,难得是应景二字。最叫人称快的,则是洪萱作诗时也不忘讥讽吴清姝落井下石的轻狂举止,叫众人从洪萱的才思敏捷中,品味到几分真性情来。
洪萱眼明心亮,自然觉察出堂中女眷们的几分心意,不觉轻勾唇角,笑向安阳大长公主颔首谦辞道:“谢安阳大长公主美言,我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,应景之作罢了。”
说完,斜睨着旁面色阴沉的吴清姝,洪萱开口笑道:“我这‘板砖’可是抛完了,不知吴二姑娘的‘美玉’出炉了没有?”
吴清姝闻言,面上神情是难堪。她方才意欲刁难洪萱,以踩低洪萱之举宣扬自己的声势,自然在这品茗诗上有所准备。然而吴清姝心知肚明,她所作之词句,无论是从辞藻上,还是从立意上,甚至从言辞犀利上,都不如洪萱所作。既然不能夺魁,吴清姝也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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