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嘴巴的,只不过恰逢穆氏夫妻的狼子野心暴露,这才变成了接人回去。
这纯粹胡扯了,不过东平王府显然没有不认下这事的理由——除非他们是神经病。
穆梓安还真是个神经病,故意点着下巴,笑眯眯道:“王府是收到信了,可是也回了信……哦,对了,薛老爷知道回信上写了什么嘛?世子写的,我没看全。”编吧,继续编,我看你圆场的本事到底怎么样。
又是这个小医女,薛彬不由皱眉。这小医女说话滴水不漏,说“没看全”,便是留了个豁口,无论自己怎么“瞎编”,只要她再把“看全了”的那部分说出来,旦对不上……便彻底错了口径。
徐龄冷冽的眼神又扫了过来,薛彬愈加紧张地思索应对之策。宝钗见状不由蹙眉,随即起身,冲着穆梓安福了福,双眸清冷,谦逊中又透着丝儿寒梅般的风骨:“姐姐有所不知,那封回信……或许并未被带回薛家。”
被叫“姐姐”,穆梓安却没有丝的不适。宝钗今天被烟熏了嗓子,声音带着些沙沙,却如雪夜枯枝上悉索滑落的冰雪,沁得人挺舒服。穆梓安有意逗她说话,故意歪着头笑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那封信没进薛家,那是丢在驿了?要不要去找找?”
“恐怕、已经找不到了。”宝钗双眸片澄澈,“宝钗自幼病,幸得神医给了剂药,名‘冷香丸’。”提起“冷香丸”三字,薛蟠紧紧握住了拳头,宝钗详装不知,继续道,“这冷香丸的原料很是难寻,哥哥为我去全国各地搜罗,前不久终于配好,送回南京。哥哥路皆歇在驿,带回不少薛家的商信。姐姐所说的那封,所有的话,也应该被带上了。”
薛家行商,信件极,连薛蟠都不清楚,别说去查证。宝钗继续道:“可是,在入城的时候,哥哥与守城的兵卒起了误会……药被打碎,信也找不到了。”
说着,宝钗看向薛蟠,淡淡问道:“对吧,哥哥?”
薛蟠义愤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