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放流的阀口,否则这麽一几乎等人身高的木桶,加上他们人又都被铐在里面,倒来倒去属实不太方便,以放流的方式换药反倒还b较有效率。
只不过不出所料,这个口从里面开不了,「高瑛」费了剩下不多的力气去用脚踹,却最终也依旧没能撬开。
药一盆又一盆的浇下,直到淹至肩颈,热烫的药汁彷若拥有实形、紧紧扼住了纤细脆弱的脖梗。
药X逐渐渗入骨髓,子禛虽因受「高瑛」控制依旧只能随人动弹,可被侵蚀的感觉却是真实的,有如针扎,又有如砂磨,浑身不对劲,他没地方分散注意,只能将观察放到每个人的表情上。
「程三仰」似乎还晕着,但人一直在皱眉,「禹问天」就是一直在惨叫的那个,半点仙风道骨的形象都不顾,在桶中挣扎到发髻都散了,「姜宴」更是凄惨,没有半点往日风流,青筋凸出满布脖梗,活像是刚被人剐过一样,两眼充血直瞪前方一面挣扎一面恼怒地喘着粗气。
药物的作用却随着时间越来越烈。
渐渐地,子禛好像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。
他本以为只要「高瑛」还醒着,那无论这具躯壳发生了甚麽,都影响不了自己的神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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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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