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被惊吓,但因为昨夜的宿醉,他对自己肉体上的掌控能力差了不少。
其实精神上也是,他明显觉得头在晕,甚至有一点想吐。
“夏渠,给你两个选择,第一,不再与他来往,我今天只罚你跪上一个小时以儆效尤,第二,继续违抗我的命令,我会用家法打到你做出第一个选择。”
夏渠早已经预知了这一天了,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,依旧没有开口……
夏肃看他这个样子,气得连下嘴唇都颤抖起来,双手也剧烈地抖个不停。
“好……很好……我没想到我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让我这么失望。”
话音一落,夏渠就听到身后经过的脚步声——夏肃去拿戒尺了。
那是一把泛着乌光的戒尺,浑身油亮,上面没有一丝灰尘,就挂在书房旁边的墙壁上,不高不低刚好超过夏肃的头顶。
夏肃在准备取下的时候,恭敬地向家法弯下了腰。
对他来说常年的腰病为这个动作加大了难度,但夏肃脸上不仅没有半点痛苦,反而充满虔诚。
夏渠不敢回头,但还是通过气氛感受到了夏肃的坚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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