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遗憾的,我的计画出现了两大误算。」西索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异样,他只是用略带惋惜的语气说道:「你重视旅团到胜於自己的X命的程度是第一个,库洛洛把你送入使徒手里则是第二个。要是库洛洛没下这步棋的话,我就能——」
「……等一下。」我没有抬起头,只是盯着被发丝的Y影覆盖的双手,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,发冷的指尖却仍感受不到一丝温度。「我会落入使徒手里并不是一个意外,而是库洛洛有意为之……?」
西索并没有立刻回应,他先是发出一声疑惑的单音,过了一会才了然地长应一声,幽幽地说:「我还以为那场独角戏早就落幕了呢。库洛洛还真是坏心眼。」
脑中飞速闪过过去和库洛洛之间的每一段对话,一字一句像是油画刀般刮去记忆画布上的颜料,将层层谎言堆砌出的光鲜情景刮除,lU0露出肮脏晦暗得不堪入目的丑陋慾望。
库洛洛处心积虑想夺走我的念能力,并非是害怕我落入使徒手里会使旅团陷入险境,这只是他留下後路的手段。只要我落入使徒手里,揍敌客家就不得不将目标从旅团转回使徒身上;除掉使徒之後,就算最後旅团与揍敌客家的争夺败北,只要我的把柄还在库洛洛手上,我就一定会回到蜘蛛的面前。
一切,都只是为了让我成为他的囊中物的骗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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盗贼想要的宝物,没有人抢得走——现在想来,这或许是库洛洛说过的唯一一句实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