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气恼:“季以岳,你整天就想女人,就不能为我想个办法试探皖帝?”
“唉,我最讨厌动脑想事情,不过为了打发你走,我就献上一计。”季以岳诡异一笑,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容望皱眉:“下流之人,下流之计。”他摇头转身走了。
季以岳看着他的背影叨叨念:“哪里下流,不就是让你把皖帝推下水,然后跟着他去换衣服嘛,是你把他当成归菀,才会觉得下流,不然两个男人一起换衣服下什么流。”
几个婢女又故意装作经过,季以岳毫不吝啬对她们跑了个勾引的眼神,又迷得她们俏脸通红。
季以岳得意地想,每天都有婢女来来回回经过他的房前,他只风流不下流,发乎情止于礼,逗着玩就好,可是从不下手的。容望说他下流就太不应当了。
容望刚走不久,季展就来了:“容望找你干什么?”
季以岳说:“公主不在,他寂寞着呢,来问我怎么讨好女人。”
季展不满地哼了一声:“不知长进的废物。”然后就走了。
季以岳无所谓笑笑,这是爹常骂的话,他都已经听得耳朵长茧了。他只是不想成为沉醉权术的人,所以一直装成季家人眼中的‘废物’。至少爹没把希望放在他身上就好。
容望初听之下觉得季以岳的办法不妥,可他在御书房再次见到皖帝写字的手势后,出言建议:“皇上,每日在御书房处理国事,思绪不免郁滞。不如到御花园一游,水光花色怡人心脾,必然让皇上思绪开阔通畅。”
归菀确实有些困乏,看了几个时辰奏折,已经隐隐头痛。听闻容望此言,甚觉有理。于是与他前往御花园散步。
春末初夏的季节,旭阳暖人,花香袭来,绿荫阴凉,让人神清气爽,身边还有心上人同行,归菀不觉心里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