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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锦笑笑,对一起走进来的薛父薛母笑道:“孩儿不孝,劳烦二老为孩儿操心了!”
薛母看着薛锦,抹抹眼角,“你这孩儿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,你可是我和你爹的心肝宝贝,为你操心也是应该的。”
心肝宝贝……薛锦听到这个称呼,囧了一下,刚想说些什么,就见薛父看向耶律策,“锦儿,这位是……”
带着一丝心虚,薛锦介绍道:“爹、娘,他叫耶律策,是、是孩儿一个很重要的人。”薛锦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耶律策,说是兄弟吧,哪儿有上了床的兄弟,说是朋友吧,同上一个理由,他又不想欺骗爹娘,也不想让耶律策难过,干脆就用很重要的人来形容耶律策了。
闻言耶律策笑了,看向薛锦的目光很是柔和,里面满满的申请,薛父在一旁看了个明明白白,心下一惊,却是没有说话,只待稍后再问锦儿。
薛锦又跟众人说了会儿话,把耶律策介绍给众人认识后,接着安排住的地方,老管家本来准备给耶律策安排一间厢房的,但是耶律策却是摇摇头,看向薛锦,薛锦一看就知道耶律策的意思,直接对管家说,“管家,他的行李直接放到我房里就是了,我跟耶律策这么多天都是住一间房的。”老管家没说什么,只当二人是好兄弟。
耶律策不用看也知道薛父的脸色定然很不好看,只能鸵鸟的扭过头跟双胞胎说话,反倒是耶律策,不偏不倚的正视着薛父的目光,二人做着无声的交流。
“大爷,老爷让你一会儿去他的书房。”
果然,薛锦和耶律策刚回房没多久,老管家就来了。
薛锦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,管家爷爷,你下去吧。”
送走了管家爷爷,薛锦就摊在了床上,满脸的忧愁,看得一胖的耶律策很是心疼,坐到他身边,无声的劝慰着。
薛锦握住耶律策的手,摩挲着上面的老茧,不时的重按一下,“一会儿我爹肯定会问我和你的事情,唉,这几天我估计要到祠堂里过日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