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。
罗成一听,哈哈大笑,“好,就这么办。你们几个,去把他给我绑了,然后挂在树上。”
罗成带着护卫走了。
尤通坐在树下乘凉。
程咬金挂在树上荡秋千。
“大哥,你快放我下来啊。”
尤通无奈道,“不放,反正你待会还会被挂上去,来来回回的,多麻烦啊。”
程咬金委屈的都快哭了,“大哥,我错了,我不劫道了。”
来到济南府的尤俊达程咬金站在专诸巷两眼一抹黑,两人只知道秦琼家在这个巷子,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。
见到前面一家门口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在那玩呢。程咬金正要走过去问路,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走了过来,来的是秦安,秦府的大管家,也是秦叔宝父亲收的义子。
秦安压低声音道,“两位是来给秦母拜寿来的?”
程咬金开心道,“还是我二哥好,知道我找不到,特意让人在门口迎我。你敢进前头带路。”
秦安道:低声道:“家里地方狭窄,外来的宾朋又众多,是在安排不下,还请两位暂时先去西门外贾酒楼。”
程咬金摇着大脑袋道,“那不行,我和二哥从小玩到大,这些年没见到伯母,我得去给他磕头祝寿。”
秦安陪笑道,“这位兄弟,您告诉我你是那座山寨的,报上名号来。我回头一定给你回禀。”
不是秦安不放人,而是实在不敢放。自己的义弟秦琼好歹是济南的捕头,又做了杨林的义子,专查皇纲丢失一案。这种情况下,让那么多的响马进家门,那不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