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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头,将杂念甩出脑海,也学着曹怡将之前不愉快的话题揭过,转而开始回想一些骆城发生的奇闻轶事。
恰好,最近就有那么一件事让他本人都颇为感兴趣。
骆远河将手里的牛肉分出一份递给炎恕,开口说道:“炎兄,你是天寒宫高徒,不知宗门内可有驯兽之法?”
炎恕声音依旧有些沉闷:“有的。”
“不过那些法门都颇为鸡肋,需要从妖兽还是幼崽时便开始施行。”
“驭使成年妖兽的法门只有万兽岛有,而且是他们的不传之秘。”
“炎兄谦虚,妖兽大多凶性难循,能驭使妖兽幼崽已经很不错了!”
骆远河刻意压低声音,凑到炎恕耳边:“炎兄,待会五更时分来我帐篷找我,愚弟送你一场机缘,如何?”
“什么机缘?”
“我帐篷里有些好康的……”
“在这里不方便说,总之炎兄来了就知道了。”
炎恕身后某处骤然一紧,他瞥了骆远河一眼,不动声色地朝另一边挪了挪。
“有何不能说的!”
“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,你直言即可。”
“难道你把曹怡小姐当外人?还是说你觉得芷若师妹会抢了你口中的机缘?”
骆远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