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什么,你这老头滚边去,我不会拿他下手的。”司徒锋咬牙切齿道,叫人把何医生撵出去。何医生本来还想给祁子州看看身上的伤,虽然只是很明显的皮肉伤,但那每道痕迹对父亲而言都是疼在心上。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,很快被保镖架走了。
司徒锋怒极反笑,把拎起脸色苍白的祁子州,逼他和自己对视。
祁子州果然是个犯贱成性的,都被这样对待了仍以种贪婪的眼神紧紧看着眼前的男人。祁子州容貌秀丽得很,司徒锋跟他相视片刻,冷哼声就压回身下,随即粗鲁地拉开他双腿把自己扎了进去。
祁子州边疼的浑身打颤,边又无法抑制地心情松懈下来,虽然司徒锋没说什么,但他知道自己脱离了弃子的危险。
锋只是太生气了而已,他需要发泄途径,这个途径只有我能提供。祁子州贱到骨子里而不自知,还在乐观的幻想。
司徒锋的攻势渐渐停了下来,看着他“痛并快乐着”的表情既嫌弃却又有种病态的优越和满足,全身的温度总算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.事冷却。他扯起祁子州,字顿道: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棋子吗?今晚就去去搞定他吧。”
祁子州眼里立即露出喜色,显然自己重新获得信任了。
当天深夜他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酸疼,强撑着约了个男人出来会面。
那个男人大抵也是意外,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,但发亮的双眸显示他等候许久。
祁子州打量他眼,道:“东西交出来。”
男人并没有废话,很顺从地给了他把钥匙,并赋予说明:“东西在保险柜里,密码司徒先生知道的。”
“你还来双重保险?”祁子州接过钥匙,冷哼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