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东西,那就要拿东西来换。”林篡无赖的声音穿过薄雾,刺进他的耳膜:“可是我累了,干不动你了,这可怎么办呢?”
叶隐歌的脸唰的白了。
林篡现在的职位是个财务经理,级别并不高,办公室的门是那种普通的毛玻璃门,没有林画白办公室的厚重的橡木门,可以隔绝外界一切声音。
在那种情况下发生点什么,也不算多么难堪。
可如今,门外人来人外,打电话声、走路声、年轻姑娘们的笑谈声、推车轰隆隆经过的声音,无一例外被传入里面,像潮水一般层层叠叠翻涌,漫延,汇聚成职场的独特洪流,冲刷着叶隐歌敏感的心脏。
甚至,透过毛玻璃,能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来回走动的人影。
当然外面也能看到里面。
“不行,不能,不能在这里……”叶隐歌绝望了:“林篡,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你为什么一而再、再而三得这么……”他爆发出一声哭腔:
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
林篡看着他通红的眼眶,心里也酸酸涩涩的。但下一秒,无名怒火席卷全身,打碎了好不容易升起来的一点温情:
“没有对不起我?”
他怒道:"这句话人人都讲得,唯有你,叶隐歌,你千万不该说。"
叶隐歌吸了下鼻子:“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!我们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,后来你被林画白领走,我被我爷爷收养,这之后也没有交集,可我心里老记得我们小时候的情分,后来考大学,也是为了你,为了你……”
钻心的刺痛瞬间将临,尘封已久的伤疤重新暴露在天光之下。本以为时光可以抚平心底的伤痛,可久而久之,却发现,无非沉疴落痂,血肉却无法新生。
他忽然觉得很累。
累到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。误会就误会吧。
林篡敏锐的注意到:“为了我?”他好笑起来:“你倒是说说,怎么个为了我法?难道有谁拿把刀加你脖子上,逼迫你替我去高考?那也不能够啊,我高中毕业就出国了,你得考多高的分啊,捅破天了吧?”
不全是为了你。叶隐歌想,我也有我的私心。可是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呢?徒添羁绊而已。
“你要怎么样,才肯把凭证给我。”
林篡指了指下面:“给我口。”
宽大的办公桌下,正好能藏一个人。一个蜷起身体,雌伏在男人腿边,仰着头,舔弄对方昂扬赤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