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在徐卿面前,他难得放下戒备和警惕,向其吐露心声,“我打伤了她朋友,惹怒了她,所以她态度坚决的非要拉我去民政局领证......”
“沈总不想离婚?”
徐卿在陪护椅上坐下,抬手拍了下沈南归的阔肩,一针见血,“你喜欢上周小姐了?”
喜欢......周栀?
这个问题如一记重磅烟雾弹,在沈南归的脑中炸开,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他心口紧缩,指尖发麻,似担心被人看穿内心深处的心思,下意识摇头,“对周栀,除了愧疚外,再无任何情愫。”
行吧,就嘴硬吧,等老婆真的跟人跑了,你就等着追妻火葬场吧。
徐卿看破不说破,故意打听华曳的事,“周小姐的那个朋友什么来历?怎会惹的您大动干戈,将人送进抢救室?”
“一个破弹钢琴的。”
沈南归对华曳抱过周栀的事,耿耿于怀,语气不善道,“在我眼里,弹钢琴和弹棉花没什么区别,只有庸脂俗粉才会觉得钢琴演奏是什么高雅的审美品味。”
“那您会弹钢琴吗?”
徐卿直接往沈南归心里戳刀子,“既然一个弹钢琴的能和周小姐成为朋友,说明周小姐十分欣赏华曳的才艺,这世上会弹琴的有很多人,但能成为世界级钢琴演奏家,寥寥无几!
您不觉得华曳在追求艺术造诣的路上,散发出的坚韧强大内核,与周小姐卧薪尝胆,忍辱负重多年,利用自己的聪慧从周启天手里夺回公司,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?
惺惺相惜的同类人,才会成为知己。”
徐卿用了“知己”一词来形容周栀和华曳的关系,说明两人之间的感情很纯粹,没有沾染世俗的情感羁绊。
可沈南归听着却十分不自在,他觉得自己空有滔天权势,富可敌国的财富,在外纵然强大,无人比拟,可在周栀面前,却永远都像只无头的苍蝇,围着她转,对女人的喜好,习惯,经历等一切,一无所知。
凭什么一个弹钢琴的,可以成为她的蓝颜知己?
而自己,却怎么都无法闯入她的内心,探知她过去不为人知的秘密?
沈南归心里升了攀比欲,于是他将方正喊进来,“阿正,去给我联系一位钢琴教师,从今天起,每周行程安排三节音乐课。
还有,查一下华曳的资料。”
方正挠了挠头,一度怀疑自家老板是不是摔坏了脑子,“沈总,您最近变得好奇怪哦,不但开始学会种花养草,还要抽空去上钢琴课......这跟您过去雷厉风行,商业霸主的形象太不符合了......”
徐卿看着为了追回老婆,不惜花时间投其所好的沈南归,露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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