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梓熙亲自检查了屏风,然后又盯着下人们把屏风搬出去,那平凡大得很,两个小伙子根本搬不动,只好又叫了两人来,这才将屏风折叠起来搬走。
梓熙的这件屏风十分珍贵,算是屏风里的极品了,也是傅氏的陪嫁之。屏风的绣绘出自陆绣的家主陆氏只手,还是大件,十分难得。那陆氏已经去世了十年之久,陆绣到如今还直为人称道,可她的传人,却比不上她本人了,梓熙的这件屏风,可以说是绝无仅有。
之前老太太知道傅氏留了这么件屏风,跟她要了回,梓熙眼泪掉,哭哭啼啼地拒绝了。李氏自然没有敢直接要,但也想了不少时间了。知道梓熙不会给,她没有明白着要,只是借,梓熙却不能说不借的。
搬了屏风,兰梓熙跟着李氏又往外走,她得去看她打算将屏风摆在什么地方。谁知走了不远,到华庭之后,突然听见有人说话。
李氏这次设宴花了点功夫,为了让大家玩的束缚,因此宴会并不是在个地方。夫人们喜欢热闹,便都在花园里看花说笑,喜欢冷清的,便可离得远些,在华庭里说话。
华庭被丛丛的海棠花环绕着,从后面路过时,虽看不到里面,却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音。梓熙与李氏刚走到下面,就听女声道:“李氏可威风的很,刚才看见没,见着成姐姐都不带给脸色的。”
“就是,说起来,放在以前,她见谁不是点头哈腰的巴结,如今了不得了,人家架子大的很呢。”
又人说:“架子大得很,人家请你你不要来呀。”
那人嗤笑:“人家请我我为什么不来,看看她趾高气昂得,却要服侍个妾侍做婆婆,寒颤得我开心。”
“噗。”
其他人都有跟着笑起来。
李氏脸上变了又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