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行囊,从里面掏出个羊皮酒囊来,然后把野兔剥了皮,寻找了堆干柴,生起火来,两人围坐在起烤野兔。
“我听人说四公子身体虚弱,常年病,手无缚鸡之力之力。今日见,实在是荒谬,公子的箭法实在高超,昭佩服不已。”
郝昭边翻烤着野兔,边由衷的夸奖了袁买几句。
袁买笑了笑,脸高深的道: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刘氏母子视我为眼中钉,我只能做出那副样子,否则,只怕活不到今天。”
听了袁买的话,郝昭肃然起敬,对于袁买的城府佩服不已。心想,看他小小年纪,居然胸有城府,再配上这手箭法,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的奇才。这样的人,将来必能干番大事业。
郝昭把手里的酒囊递给袁买:“山野荒岭,没有酒杯,公子若是不嫌郝昭鄙陋,咱们就共用囊袋饮酒吧!”
“好!”
袁买答应声,接过郝昭手里的酒囊痛饮了大口。虽然不甚好喝,但是袁买知道,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股豪气,这样才能赢得人心。
“伯道啊,你方才说南下去投曹操,我问你,可有引荐之人?”
袁买把手里的酒囊递给郝昭,脸凝重的问道。
郝昭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并无引荐之人,郝昭只能去碰碰运气。”
“伯道啊,天下乌鸦般黑。你在这里,有夫人的介绍尚且不能出人头地,你去曹孟德哪里,谁又敢保证他定会重用你?况且,曹孟德手下人才济济,良将如云,谋士如雨,你只身人前去,要想出头,只怕难如登天。”
袁买翻动着树枝,对郝昭施展着心理攻势,心打消他南下投奔曹操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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