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番,只怕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郑虞也知道自己失态了,端起茶碗,轻酌了口:“呵呵……买儿勿怪,阿母实在太高兴了。在这乱世,武职比文职可靠了,手里有兵权才能活下去。”
“母亲说的是,不知道你那亲戚如何称呼,我派人去军营里把他找来,帮我招募新兵。”
见关系已经沟通的差不了,生怕耽误的时间太久会落人口舌,袁买决定问清楚郑虞姐姐小叔子家的儿子叫什么,然后起身告辞。
郑虞沉吟了片刻道:“姓郝……名唤什么来着?对了,他的字叫伯道,我倒是记得清楚,此刻正在城南十里处,审配侄子审荣的军营里做马夫。”
听了郑虞的话,袁买心里先是惊,然后狂喜,手里的茶碗差点脱手掉在地上,两个字脱口而出:“郝昭?”
“对、对,就是这个名字,就是叫郝昭,你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和我这亲戚认识?”郑虞有些奇怪的道。
这刻,袁买的心里波澜起伏,心潮澎湃。
我的郝大将军啊,在陈仓以三千人抗拒“武侯”十万大军的郝昭就在此处!上天真是待我不薄,这刻,袁买的心里大有霸业可期的感慨!
“呃……我是根据你这亲戚的字来推测的,我觉得对应伯道这两个字的半是昭、义、信之类的名字,胡猜了下而已,想不到却被我蒙到了。”
唯恐郑虞起了疑心,袁买胡乱吱呜了句,不过却也讲得过去,郑氏并没有起疑心。
“买儿果然聪颖!”郑虞佩服的夸了句。
“阿母是否见过这郝伯道,若是认识,便请阿母修书封。我派人到军营里把他招来,让他帮我招募新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