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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买跪坐后刚刚喝了碗茶,就看见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员武将,不是别人,正是今天早上和袁买爆发了冲突的镇西将军军麴义。看来预留的那张案几便是给他准备的。
袁绍面露愠怒之色:“麴叔通为何姗姗来迟?莫非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公?”
“哎呦……主公这话可冤枉义了,义岂敢不敬重主公。只是数日前,羌人左都尉大将卑斥率部骚扰边关,此人勇悍善战,屡犯边境,义便决定割下他的脑袋来给主公贺寿,率部下与他大战了几个昼夜,在青铜峡射死了他。因此耽搁了行程,今天早上刚刚进城,这不,刚在驿馆安顿了部下,义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,主公莫要生义的气啊……”
麴义虽然嘴里在向袁绍认错,但面上颇有得意之色,丝毫不把自己的迟到当回事。
袁绍虽然心里不满,但是对于麴义说的奋勇杀敌的事情也不好说什么,总不能说你应该以给我贺寿为重,抵抗羌人的侵略为轻。挥手示意麴义入座,然后吩咐就此开筵。
不过,袁绍心里却颇为不痛快,依赖不爽麴义姗姗来迟,二来恼怒别人都是献上的奇珍异宝,你麴义拿颗血淋淋的人头来给老子贺寿,这算什么?
伴随着袁绍吩咐开席,时间,笙乐齐鸣,丝竹入耳,有美丽的舞妓献上歌舞,席上的文武幕僚,高谈阔论,把盏言欢,开怀畅饮,个个喝的不亦乐乎。
袁买枯然无味的坐在郑氏身边个人独饮,距离文武幕僚的酒席太远,说话不方便。挨着稍微近点的袁尚又不屑和他搭话,袁尚旁边的袁熙倒不像他那样充满敌意,但或许是怕惹得母亲和弟弟不高兴,因此也没有和袁买叙话的意思。
袁买夹了点菜,喝了几口酒,便放下了筷箸,不再吃了。这个年代还没有发酵、蒸馏的技术,喝的全都是低度的糯米酒,说是葡萄酒又有点苦,说是白酒又没有白酒的醇烈香甜,反正让袁买觉得很难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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