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上前搀扶。
“朕问你,你和那司徒掾属张梁,以前是什么关系?”
何贵人心里一颤,知道这个秘密已经被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,而且皇帝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何贵人直接跪地说道:“陛下,臣妾与那人都是经年往事,早已无任何瓜葛,还望陛下明察。”
灵帝说道:“我还想那日为何你不支持张梁来京师,原来却是有这般关系,你心知十常侍与张梁之仇怨,岂不是为了保护他,还念旧情焉?”
何贵人哭道:“我已怀有陛下子嗣,安能再与旧识联系,臣妾一心一意服侍陛下,过往之事,不是臣妾能改变的。”
灵帝说道:“既然如此,朕把张梁杀了,你可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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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贵人擦了擦眼泪,忽然站起身说道:“这天下是陛下的,陛下要谁死,谁不敢不死。陛下要杀张梁,臣妾非但不阻,必和陛下一心。”
灵帝说道:“此话当真?”
何贵人说道:“陛下乃我夫君,张梁是外人,孰亲孰疏,臣妾怎能不知。”
灵帝脸上的怒气渐消,扶过何贵人坐下,说道:“爱妃暂且修养,日后再议此事。”
灵帝走后,何贵人又感觉腹中一阵绞痛,但是这次却不敢声张,只能让人煎了安胎的汤药。
何贵人知道,此番不是张梁死,便是他们何氏亡,不是自己冷血不念旧情,而是这皇宫中把人变得冰冷,想要生存下去,不得不按照如此生存之法则。
何贵人让人去找何进商量,何进来时,恰巧又遇见灵帝的传话太监,让何进进宫面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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