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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腿下方男人的东西又鼓胀起来,宽松幼稚的沙滩裤里支起了小帐篷。
叶芜努力装作视而不见,可男人越来越往下的手还是让她十分震惊又羞恼。
隔了层薄薄的布料,她手心却仿佛被烫到似的,想抽手,不过还是无法拧过男人的力道,瑟缩着被迫贴上去。
掌心接触,男人似乎轻轻嘶了一声,再然后,他幽深的目光直直落在少女不经意间轻咬住的唇肉上。
他低哑开口:“护士小姐,我好像生病了。”
叶芜很是大胆地想到了一个成语:割以永治。不过她并没有那么大胆说出来,怕明天自己的双腿会离家出走。
“你不是还在开会吗,别搞啦。”
她有点后悔自己拒绝的语气太软,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已经没办法撤回。
“开会太无聊,护士小姐帮帮我好不好?”
叶芜身上还是他亲手穿上的粉色衬衫和短裙,单薄的布料看上去一撕就能碎,左边胸口的小口袋上还印着孤零零的一个红色十字。
他的嗓音压得很低,充满磁性,仿若怕有人会听到,又带着点蛊惑似的恳请,不正面回应她的拒绝,似乎一心想在这种时候搞些颜色play。
源源不断的热度带着一股勃发的生命力从掌心传来,少女面色潮红,似乎能感受到手下柱身跳动的茎络。
男人的手严丝合缝覆在她的手背,隔着轻薄的裤子,带动着她描摹着昂扬的弧度。
本来坐在腿上就有点打滑,又在两人之间伸进去一人一只手,叶芜的另一只手只好圈住了君厉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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