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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河右手伸入碎梦的裤中,将那炽热的肉棒握在手中,不加怜惜的撸动。
“唔......别......”
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的碎梦压根忍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,呻吟声不断从口中漏出,铃口也冒出晶莹的前列腺液。
血河此时几乎只是靠本能在动,只有一丝理智在提醒着他,要做好准备,不能弄疼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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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河的嘴唇因为忍耐被咬出了血,他将碎梦翻过身,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,雪白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。血河也拉下自己的裤子,左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,右手仍揉弄着碎梦的性器,指甲不断刺激着碎梦的马眼,感受着那里的抽动,将分泌出的淫液尽数抹在肉棒上,激起碎梦的一波又一波呻吟。而他的眼睛几乎离不开那小小的,粉嫩的穴口。被蛊惑般,他舔了上去。
“你有病吧……哈......啊嗯......好......脏......”被刺激着,碎梦说不出完整的话语,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,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。
舌头润湿了穴口,模仿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,穴口也像小嘴一样吞吃着血河的唾液,像被肏烂了一样显出淫靡的红色。血河越看,越忍受不住冲动,手动的更加粗暴。
“啊......不行了......不.......停......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