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宗,”周文禄训道,“不要拿承明开玩笑。”
“这哪是开玩笑呢?他早晚也得知道怎么开口——”周锦宗痞笑着一个深顶,干得玉秋闷哼一声,“玉秋,宝贝儿,来,教教老四,告诉他你喜欢听什么。”
玉秋喘得厉害:“啊……嗯……都喜欢。”
“这哪成,教一两句。”
玉秋被肏得魂都要丢了,周锦宗却起了坏心眼非要折腾他,不教就不动,周承明也被他这举动臊得颇为尴尬。
最后还是玉秋哭着叫起来:“四少爷,四少爷快叫叫玉秋吧……”
周锦宗问:“叫什么?”
“叫、叫骚货……啊……问问骚穴被肏得爽不爽……”
周锦宗冲他扬扬下巴,终于肯挺腰继续抽插:“老四,跟着学。”
周承明抿抿嘴唇,抖着声音,生疏地开口:“骚货,肏得你爽不爽……”
玉秋倒是接的很好,带着哭腔浪叫着回应:“爽,啊!骚心都被肏肿了……骚穴好爽,大鸡巴好棒,肏得骚穴一直流水,舒服死了……呜……”
周锦宗笑道:“床上大多是肏人的汉子要荡妇浪货学个骚话,咱们家可反了,得是那骚货要主动去教人怎么说。”
周承明被他这话臊得抬不起头,只铆劲往那水穴里打桩,低头去亲玉秋汗涔涔的后背,周文禄眉头紧皱,警告地瞪了周锦宗一眼,周锦宗哼笑一声,不再多舌。
娇嫩的穴肉被肏得发麻,玉秋抖得越来越厉害,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得惊人,穴肉咬得愈发紧,热液却跟开了闸的水,一股股源源不断地往男人们的龟头上浇。子宫被肏得酸软,里面的精液随着抽插外溢,后穴的骚心频繁被两根鸡巴干到,一点缓冲的空隙都不给他。
“要到了……唔……不行了,受不了了……”
周锦宗从后面伸手抓住他一只奶子,捏着乳头搓玩,大力揉着白软的乳肉。玉秋身前的阴茎已经挺起,韵动时贴到周文禄的腹部,漏出的骚液弄得男人小腹一团糟,花穴里那根鸡巴吃得最深,阴唇都碰到耻毛上,阴核被硬扎的耻毛粗暴地摩擦,酥麻快感宛若电击般剧烈,周身地都像被肏的小穴一般敏感。他被肏得又湿又热,汗出得厉害,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过强的性爱令他疲惫不堪,然而已经叫得沙哑的喉咙还在吐着一句句媚叫。
“奶子,啊,奶子好舒服,锦宗好会揉……”
“大鸡巴好厉害,啊啊啊……骚逼要坏了,要坏了,好深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