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
骆休月忍不住白了自己伴侣一眼,自己男人人情世故太差了一些,问这个问题就明显有些伤人自尊了。
看着骆休月抱歉一笑想要说什么,陈淮生倒是很坦然地打断:“师姐,我知道师兄也是关心我,没别的心思,其实我的禀赋不好我也知道,不过我还是想要努力一番拼搏一下,哪怕有一丝机会,我也愿意去搏一搏,无论结果怎样,总比我回乡间去混吃等死好吧?”
几人都微微动容。
在外奔波多年,经历那么多,吃了那么多苦头,只有一年就是入道大限,都没能入道,换了他们,恐怕这个时候都失去了信心要考虑去寻找后路了。
但人家却还孜孜不倦地如此执着追求,这等情形还真不多见。
再说仙道长青,引人入胜,但仙道修行最看资质禀赋。
这个道理谁都明白,在哪宗哪派也都是如此,你资质禀赋不行,再努力也无济于事。
仙道修行,从来就没有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或者愚公移山这一说,就这么残酷。
但这一位显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甚至有点儿到了黄河也心不死的感觉。
“师弟,还有一年时间,各门各派中在最后关头入道者也不少,伱未必就不行,这一年里你多花一些心思体悟,也许就是一夕之间就能悟道。”
骆休月这话倒也不算安慰,那等绝处逢生的情形各门各派也不是没有过。
尤其是这悟道本来就是一个玄之又玄的事儿,就像觉醒灵根一样,就是突然间就有了感觉,就成了。
这悟道也是一样,而陈淮生也觉得自己似乎就在前一夜里已经触摸到了悟道的门槛,无限接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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