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忘了我吗。
程守耕迷迷糊糊地想,抬手摸上对方脸颊的同时还沾上一手泪。他心想这都是什么事,也不顾身下异样去抚背安慰对方,反而叫男人又流下几滴挺腰肏得更深。
梦中的他们像是早已习惯起性事,身体自发配合起对方交合,爽得程守耕没忍住喘了好几下。
几个深顶后程守耕就受不了,阴茎和逼口同时被肏得出精喷水,体液顺着动作全流在宋泽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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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也不嫌弃,长指揩过伸出舌头去舔,燥得程守耕完全看不下去,只闭上眼当什么都没看见。
不知多久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然毫无章法地在腹中乱撞,射精前宋泽拔出性器伸出手臂紧抱住他,嘴唇贴在自己耳廓呢喃什么。
即使在梦中程守耕却也听清了,他听到宋泽在说:
“理理我吧,老婆。”
梦醒时程守耕整张脸都在发热发红,许久后才注意到睡裤内粘腻异样的触感。
……他湿了。
那天早上程守耕几乎是抱着的罪恶感来上课,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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