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你别一上来就……嘶——”话都没说全,就被男人的一个深喉弄得忘了词。
被粗大的东西顶进喉咙,无论有多熟练,生理反应都是控制不了的。但青年却不闪不避,反而用自己被动收缩的喉口去吸吮束简的性器。
眼角被噎得泛红,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、流下,活色生香。
这可太刺激了……束简心想,手上的动作力道不停,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下,将人拉了起来。
束简资本优越,不过片刻男人的嘴角就被磨得有些红了起来。
男人被迫隔了一段距离跪坐在床上,嗓音因为深喉而哑了一点,他无措地看着对方:“大人,您不舒服吗?”
束简揉揉眉心,莫名其妙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,周围陈设无比逼真,不像是整蛊游戏,更不像梦境,反而像是各种小说里描述的穿越的状态。
他现在一肚子的问号等着解决,偏生他压根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,担心贸然提问反而招致不可预料的后果。
而且面前这个家伙也不像是能解答他的问题的样子。
他有点烦躁地摇摇头,最后挑了句不容易踩雷的话:“我不想做了。”
床、熏香、欲火焚身的男人——就目前的形势和环境判断,“不想做了”可谓万金油。
在南风馆,这句话可以换人或者改肢体交流为言语交流;在什么府宅的后院,这句话可以让他顺利抽身离开;再不济,要是他是个给人下药的采花贼,这句话一丢出去,还能保个良家少男的清白。
总之,这句话可以让他有效避免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和一个男人滚一场床单。
谁知对方却瞬间露出惊慌的神色:“大人,不行……您今夜若是不行云雨之事,明早就会因魂魄不稳而丧命啊!”
他像是因求欢被拒而难堪,连带着那仿佛无法缓解的情欲都散了几分,脸上的潮红微微退却。
他拢了拢薄如蝉翼的衣袍,跪正了身体,朝束简欠欠身:“您要是不满意竹怀,竹怀去帮您找一个您中意的来。”
他话说得坦荡,但听声音已经快哭了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偏好男子的束简大人今晚竟然突然想试试女子,明明之前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。
“不,等等,你说什么?”束简惊道,怎么事情突然就上升到了生死层面了!
竹怀垂着眼:“竹怀不是那种死缠烂打、不知好歹的人,大人要是不喜欢竹怀,那竹怀便去帮您找您中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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