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像条咸鱼一般挂在钓钩上动弹不得,怎能让人不惊惧?
曲砚浓一眼把他心底惊悸看得分明。
“这是哪一轮比试?”她问。
胡天蓼捉摸不透她的想法,加倍小心,“仙君,这是倒数第四场比试,那两个筑基应赛者都是本届阆风之会的前六十四名。”
居然只是六十四角逐前十六的比试。
曲砚浓难得意外。
以方才那两个筑基修士的实力,她还以为这至少是前四名的比试。
这错愕让她额外生出了一分兴趣。
对于她来说,兴趣比任何珍宝都罕有。
“下一场比试,我会来看。”她说得很随意,比起征询更像是告知,从不担心自己会被拒绝的习以为常。
胡天蓼心里发苦。
能列座上首的时候,谁愿意头上落个顶头上司啊?
曲仙君已经有数百年不曾过问阆风之会了,怎么偏偏就轮到他做裁夺官时,赶上仙君雅兴垂钓呢?
他在心里叫苦,落到面上便成了一点犹疑,没能在第一时间应答。
这时,他身侧站着的另一个元婴女修忽而开口,无限殷勤,语气真挚,“仙君拨冗赏光,这是本届阆风之会的荣幸,应赛者们要是知道了这事,必定奋勇争辉以报仙君。”
说完了,还要垂眸一笑,似乎触动极深,“能在这一届阆风之会做裁夺官,实在是我的运气。”
胡天蓼:……?
他难以置信地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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