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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南珩声音清冷,语气却很温和,“无妨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多谢。”
“谢什么,你是我夫君,应该的。”许机心欢欢喜喜地将谢南珩放到摇摇椅上,把还在滴着水珠的长发从椅背边缘放下。
谢南珩听到这声夫君,长眸半阖,遮住眼底羞窘。
他抿抿唇,强行压住上扬的嘴角。
许机心从正屋里搬来一张太师椅,放到摇摇椅后边,盘腿坐着,从腹部摸出一块蛛丝织成的毛巾,开始替谢南珩擦头发。
她一边擦头发,一边笑嘻嘻地问:“夫君,你什么时候履行夜晚,属于夫君的责任与义务?”
谢南珩躺在摇摇椅上,满身疲惫。
他之前筋脉寸断,根骨碎裂,却还能如常人那般自有活动,是有许机心那一大团元阴撑着,可是为扛谢十三那元婴威压,盘踞在他丹田内的元阴消耗了一大半。
此时又内伤未愈,晒着暖烘烘的太阳,谢南珩神思昏昏沉沉,意欲睡去,然而许机心这忽如其来的问题,好似一道霹雳打在他天庭,将他睡意驱赶得干干净净。
他没听懂义务这个词,但联系前边的责任、夜晚,以及他对她的了解,他想装傻不懂也不成。
他恨自己太聪明。
谢南珩藏在眼皮下的眼珠子转了转,转移话题道:“夫人,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?”
提起这个话题,谢南珩蓦地发现,不仅是他没告诉她他的名字,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。
他是觉得两人迟早会分道扬镳,他将她送回凡间,两人日后不会再有交际,没有交换名字的必要,那么她呢,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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