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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明风盯着角落里孤零零的腰带,没有出声。
大雨还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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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声势愈发的小,渐有停歇之相。
薛明风无力地滑跪下去,脑袋靠在木椅上,闭目养神。
有人从旁边拿来柔软的薄毯,披在他身上,将他打横抱上床。
而后是细碎的脚步声。
“慕晚,”薛明风睁开眼,去看替他擦拭身体的人,“你恨我吗?”
热腾腾的帕子替他稍稍驱走暴雨带来的寒气,他的皮肤被擦得有些红,他向来如此,是易留疤痕的体质,夏天被什么长虫爬过,便会留下红肿的痕迹,床榻打扫得不干净,他会像过敏似的痒,这也意味着,他极易被别人留下印记。
慕晚盯着他腰侧那个淤痕,两眼发了直。
他能想到白蛇用了多大的力气掐在薛明风的胯骨上,那个画面只消一想,就让他手上的力气失去控制。
薛明风没动,他向来擅长忍痛。若不是他十年前从一干嫡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