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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根小小的棉签。
袭击者用棉签一点点擦去龟头上的淫水,可是手上的阴茎却突突跳动,红艳的铃口张开,往外吐水。
浅浅的青筋在浮现,a的肉茎逐渐变得粗暴狰狞,可是其下单薄的肉体仍在药物作用下沉睡,无法给予袭击者任何有力的反击。
哪怕严桑醒了,也会因为这个淫荡的姿势,只能无助的躺着,任由袭击者玩弄他的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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袭击者因为这个想象而兴奋。
严桑在被从根部撸动时嗓子眼里发出虚弱的呜咽,袭击者宛如受到鼓励,撸的更加卖力,像是要把这根大鸡吧里的汁水全都榨出来,再用手上的棉签擦拭龟头,把淫水沾走。
棉签反复摩擦阴茎的肉皮,龟头处被擦过的地方瘙痒难耐,袭击者还时不时将棉签头嵌入铃口,在铃口旋转为了吸取更多的骚水出来。
严桑的腿在抖,连奶子都在抖。
那几个人边聊边移动,帐篷布无法阻碍声音,就像响在耳边一样,刺激的严桑一声也不敢吭。
耳边一声嗤笑,白天里,严桑极力忍耐的神情被看的一清二楚,只有单纯的严桑才会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