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逃跑,无论如何这是太傅的要求,他若是找人,难不成父皇会不知道?他不容许自己有这样的失误。自己翻了书籍,又亲自浇水,然而到了该发芽的时间却迟迟没有反应。在翻找了不少资料之后他才知道是浇水太多了。他当机立断就换了土壤,然而此时种子也只剩下两颗。太子咬牙不肯认输,他不信他连个菜都种不出来,折腾了许久之后,这盆才颤悠悠的发了个芽。
他不会承认,看到发芽的时候,心里那刹那的隐秘欣喜。
推己及人,加上魏桐刚才说的那番话,胤礽大概猜到魏桐的本意是为何。他勾起嘴角,直视着魏桐:“魏太傅,这应该不是您所负责的授课范围吧。”在刚才的话语中,他察觉到跟魏桐说话,某种程度上直来直往便可,就算搞再多的小动作,不仅早就被看穿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所以,太子难道不曾想过,卑职为何会成为太子太傅吗?”魏桐轻笑起来,像一个顽皮的孩子,眼角眉梢处都浸着笑意。
这个问题太子当然想过,这么明显的越距,这么明显的不对劲,怎么可能不知道?奈何根本就无从下手。康熙身边的人没有透露出一点风声,他能知道的也就是索额图传来的朝堂消息。父皇对魏桐的重视他自然知晓,但是这都不是理由。毕竟康熙看重臣子何止一个,但越距的从未有过,还特地嘱咐只许他一人上课。
“孤的确不知。”
“日后太子殿下便会知道了。”魏桐让人牙恨恨地丢下这句话,转身带着魏桐去到了前些日子带太子殿下去过的园子,那片菜地早就生长旺盛,成型的模样比起魏桐手里拿着的那盆精神许多。太子再如何尴尬,都没有现场看到对比时候的打击更大。
魏桐顺手把花盆里的那棵移出来种到菜地中,完成之后才站起身来,拿着放在旁边的布擦拭着手指,温和地说道:“唐明皇曾说过:水能载舟亦能覆舟。即使我们现在脚踏的这片土地根基厚实,无人能够动摇。若是上位者根本不在乎民心,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后呢?朝代更替本来便是一件正常之事,我朝巴图鲁不也是推翻了前朝的统治才能够继往开来,殿下又如何能够肯定,我朝就一定能够世世代代繁荣昌盛?”
“大胆!”太子禁不住呵责,怒然道:“魏太傅此言可是诛心之语啊!怎敢如此放肆妄论朝纲!”
魏桐扫了一眼尚在门外守着听不见两人话语的内侍,又看着犹带怒色的胤礽。淡然说道:“那太子殿下可否告知卑职,卑职说的哪一句话是错的?如果殿下指出来了,卑职定然如殿下所愿,立刻便同皇上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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