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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八道什么!”郁尧没大没小地吼他父亲。
做父亲的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本该是理所应当,但现在场合不对。
不过这个场合也有别的惩罚方式。
郁尧被欺负惨了,过了好久还哭得停不下来。
裴怀青把他抱在身上,用手指梳理他汗湿的头发,“尧尧,只要你愿意,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妻子。”
“疯子。”郁尧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看了裴怀青一眼。
郁尧后悔自己说错了话,他毫不怀疑,以裴怀青的疯批程度,只要他点头,明天他就能在别的国家拿到一个假身份和裴怀青结婚。
第二天是星期五,裴怀青想给郁尧请假,郁尧不肯,裴旻管他很严,上次他请假回西山别墅看裴怀青就被盘问了好久,好不容易才圆过去。
上了一早上的课,坐得腰酸,那里也有隐隐约约的不适感。
郁尧羞得面红耳赤,趴在桌子上不肯去吃午饭。
这时候裴怀青发来消息说他来给郁尧送饭,就在旁边的停车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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