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”桑榆似叹说道,“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,什么也改变不了。明日还要伺候去呢,还不早点睡?”
锦瑟把松松挽起的长发散下来,披在肩上,把外衣都脱掉,只留一件白色亵衣,桑榆慌忙去关窗门,转过身嗔道:“你也不等等,叫人看去可如何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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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瑟轻笑:“咱们这身子贱得很,还怕这点露的?左右不过哪院的小厮,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呢。”
桑榆无奈地去扶她的胳膊,好声好气地说:“何必如此轻贱自己,咱们在府里伺候多年,总不会亏待了,未来说不准有什么机缘呢?”
软果也将头发挽下,脱掉鞋子,就坐在床边晃腿:“机缘?说不定呢。可惜轮也轮不到我头上,就是……”
忽然,一声惨叫打断了三人的闲聊,接着便是模模糊糊的声音,被窗纸隔着,听不太真切。
三人对视一眼,具是双颊通红。
“可是……破了?”锦瑟最大胆,最先说话,粉颊似桃,令人望而生津。
软果羞得抱着被子,不肯接话。
桑榆似乎想到了什么,摇摇头,也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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