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像是亲近的长辈。
贺昀并不是很吃他这一套,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行礼,不通报,无礼的待他,最先生气的,肯定也是这位陛下。
皇帝喜欢的一向虽然在外自己张扬蛮横,却在他面前示弱又恭顺的样子,贺昀今日是为求情而来,自然表现得要和他心意。
贺昀低头看着皇帝还握着他没有放开的手,又垂下了一点眼皮,睫毛在他珠玉般的眼睛上,打下半弧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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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随着光晃荡的影子,看的周怀心里痒痒的,想要上手摸一摸。
他是皇帝,自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伸手就用指尖摸到了贺昀的睫毛,轻触的痒意让他闭上了眼睛,周怀就沿着他的睫毛,从眼皮摸到了眼角。
做皇帝的好处就是,即便是做了再不合礼制的事情,他也不用解释什么。
他温和的像是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的样子,手抚过贺昀的脸慢慢收回去,温声的问他:“今天进宫有什么事?”
贺昀也像他一样,态度自然的,向他讲了沈士朗的故事,讲他如何被牵连,又如何是个好医生,更何况他还拿到了主审迟风给他的卷宗的副本。
皇帝神色不改的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