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深没有像上次一样愤怒,也许知道自己实则并无反抗的能力,他欲言又止的张了下口:“你可知你在做什么?”
贺昀还是垂着眼,目光上毫无遮掩,但脱口而出的依旧是堂皇之言:“自然,为父尽孝。”
“我可没有你这样罔顾人伦,大逆不道的儿子。”贺深似乎被他的目光刺痛,再次斥责他。
“父亲可莫再说这般诛心之言,要伤了儿子的心的。”只是他的神色可看不出什么伤心,仿佛父亲的斥责是在说什么笑话。
他明明心知肚明自己并非贺深亲子,他也早就不再把贺深当作父亲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贺深也明知面前的年纪轻轻就难以捉摸的少年并非自己的亲子。
贺深用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的表情看向贺昀。
可是这何尝不是事实呢,他的的确确不了解这个少年,并不认识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儿子。
这番“父子对话”,在这个情境下,倒像是什么情趣了,特别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言。
贺深自知无法阻止,贺昀也不打算顾虑什么,直接将用药后无力的父亲抱起身,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让父亲背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