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笔,果然蘸的是红墨,哪有人会在别人身上画红梅的?张宝寇继续敢怒不敢言。
张宝寇觉得后背发凉,不安地扭动了一下,男人便挺身撞他,他轻轻啊了一声,又不敢动了。
索性红梅很快画好了,枝桠甚至延伸到了张宝寇胸前,一朵在他肋下含苞欲放,一朵便开在了他乳尖上。
张宝寇不晓得刘略竟然有这等癖好,平日里在画帛上涂涂抹抹就算了,还喜欢在人身上画。
“你给几个女人画过?”张宝寇盯着乳尖上的红梅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刘略很诚实地回答。
“给几个男人画过?”
“更不记得了。”
张宝寇为自己担忧了一会儿,刘略男女不忌,不晓得沾染了多少风月毛病,万一要是不小心传给了他可怎么办?
自己虽然与贪财好色沾一点边,可是到底没有那么大胆的。
不过刘略还是画得很快的,很快放下了笔,将他压在妆台上。张宝寇的脸被迫贴着铜镜,镜中的人盯着他,好像在笑他眉眼含媚,真是放荡。
刘略最后好歹是守信用的,果真弄了一次就放过了他,叫人打了水来给他清洗身体。
张宝寇走了两步,只觉得腰腹酸软,后穴刺痛,坐着发痛,站着反而舒服。
三年学徒结束了,张宝寇好歹有了座位,现下却不肯坐了。
同乡诧异地问他是不是犯了痔疮,还神神秘秘地要给他分享治痔疮的秘方。
张宝寇百口莫辩,只得装傻,将秘方要了过来。
同乡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,“宝寇啊,这痔疮,没什么好丢人的,你只管拿来这方子去抓药,吃不好,治不好,你就找我麻烦!”
说着继续吹嘘了一会儿,这方子是一位游方郎中祖传的,他花了好大价钱人家才肯卖他。效果拔群,用了都说好。
张宝寇只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夜里张宝寇回到住处,刘略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“我,疼……”
张宝寇站了一天,应付各式各样的货单,本就疲乏,夜里还要应付刘略,头都大了。
“想什么呢?”刘略瞪了他一眼,又敲了他一下,“我是来替你攃药的。”
“我自己能攃。”男人的嘴,张宝寇自己都不相信。
“别犟,让我看看怎么样了。”男人利索地扒了他的裤子。
张宝寇只得顺从地趴在床上,任他作为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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