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回洞穴照顾幼崽,不慎踩了捕鼠器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想到幼崽兴许饿死在家中不禁悲从中来。
一个鳏夫路过,顺手放了他。他一拜再拜,暗自许诺,日后一定报答恩情。
书生当了西席,身份体面,活动自由。教出来的学生也聪明争气,一举夺魁。他的名气渐渐大了,许多家向他抛来橄榄枝。
这家主人也是其中之一,书生在花厅喝着茶,见主人匆匆走来,口中的茶差点呛进了喉管里。
那人长了一副故人的脸,因为保养得宜,全然不似传闻中成熟。
“先生,我家小儿缺个西席,”主人笑道,“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好。”书生呆呆地答道。
“我缺个媳妇儿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好。”书生落下了泪。
刘略不在家,张宝寇有些怅然,三年前短暂的巫山云雨好似一场大梦,醒来二人不过是平平无奇堂兄弟。
若不是偶然夜里发梦下身酸胀,兴许他也不会想起那处曾被男人用力地贯入。
不管怎么说,张宝寇只身去了扬州。
与他共事的也曾是宝丰总部这边的人,算是老乡,十分照顾他,同他说了不少注意的事,张宝寇跟是感激。
张宝寇在扬州住了下来,宝丰生意兴隆,几旬轮休才能轮到自己。张宝寇无处可去,却又喜欢热闹,站在街头看画糖人,又看各种杂耍把戏。
一个人经过他时撞了他一下,张宝寇一摸,果然钱袋子被摸走了。
张宝寇钱袋子里没什么钱,只是钱袋子刚买的,有些喜欢,一时气愤,追了上去。
追了两条街,小贼在人群中游走,很快躲进了一条巷道里,张宝寇犹豫着跟了进去。没走几个岔路口,就撞到了人。
他以为是同样迷糊的小贼,心里暗笑,仗着身材高大,又经过宝丰多年捶打,心想这不是送上门来。
只是还未动手,刚抬起手,被人按着肩膀抵在了墙上。
那人欺身过来,吸住了他的嘴唇。
我竟不晓得这里的小贼还兼职采花的事情?可是我竟也算花了?张宝寇心里纳罕,一把推开小贼。
“怎么,连我也不认识了?”
怎么不认识,化成灰我都认识。张宝寇心头大震,是刘略。
“大哥?”张宝寇硬着头皮相认,“你怎么在这?”
若是一般人,他乡遇故知,喜极而泣也是可能的,可是他乡遇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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