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给了一千两,我拿去做生意翻了几番,便把本金用来为我父母建房,如今住处,都是我,都是我——”
原来是江边渡口,失意人遇着了失意人,而两人恰是逃至此,又恰遇了一场大雨洪灾。他们被困在此处几日,大人物便听他诉了几日苦,答应与他一千两行商买卖。
天下没有免费之事,自然也有龌龊的交易,长目拿着一千两银钱,除此之外身无长物,自然说不出多么硬气的话。
而况他所接受的并不是什么节气熏陶,商人重利,不过区区几日雌伏人下,换得东山再起的机会,划算。
长目答应了,整日与他颠鸾倒凤,醉生梦死,几日没能出门。
雨停了,那人便走了。
再之后,长目从别人口中得知那人的身份,才渐渐在心中勾勒出那人的形象。原来,他并非表面那样庄重斯文,恰如那几日的暴风骤雨,和煦只是虚假面目。
长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他有别的心思。
他曾经亲自持刀将逃出府去的男宠一家一刀一刀凌迟,仅仅道听途说,便让人毛骨悚然至此。
“既然如此,逃,又能逃到哪里?”
当天夜里,也下起了大雨,有人撑着伞,敲开了他们家的大门。
他来了。
长目哭喊了一夜,福生便枯坐了一夜,这一夜好长,好长,长到福生回顾了一遍自己痛苦的小半生,索然无味,毫无眷恋。
天快亮的时候,贵人从房里走了出来,像是十分吝啬地将目光放在福生身上,“你便是他的妻子?”
福生一夜未睡,眼中都是血丝,只等这人走了进去收拾残局,他倒是没有那么多悲痛和怨恨,因为长目可能欠的太多,这辈子也没法儿还清。大雨连天,如果不是贵人指点,他可能已经因为强渡成了河里的一条怨鬼。孤身一人,如果没有那一千两,他可能早已冻死街头。
虽然世事磨难没有定准,但是因果循环,人不该忘恩负义。
“多年不见,他竟也有了孩子。”贵人踉跄了几步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的随侍送来一块儿玉佩,给长目的,留的话也意味深长,“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贵人再未来过。
长目后穴撕裂,在床上躺了很久,人也沉默了不少,他捏着玉佩,目光都是闪烁,竟然落了泪。总是哭总是哭,福生看着心烦就给他藏了起来,又被他翻出来,继续看着哭。
他们隔壁搬来两兄弟,兄长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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