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在耳畔,一是他昨夜厮混一夜,哪儿还有心思应付别人,得让他见不着,才不会生厌。
但是这些鬼把戏都是他自己自己跟着瞎琢磨,这可是少爷自己府里,谁又真正阻拦他不成?
少爷进了屋,还不大自在,连心和屋里没他的大,见连心和畏畏缩缩窝在美人椅上,见他来了也不起身迎接,面色不大高兴。
“久不见你,架子愈发大了。”
连心和连忙惶恐地上前倒茶,请他坐下来叙话。
这可是少爷故意招惹,而且这可是他屋里,避无可避,老爷可不能怪他。
少爷喝了口热茶,面色稍霁,“你最近在府里做什么?”
“喝喝茶,种种花,一日就过去了。”连心和道。
“你还会种花?”少爷奇道。
“胡乱种种,胡乱种种。”连心和抹了把汗。
“你屋里很热?”少爷左右看看,连心和屋里陈设简单,唯一出彩的就是蜻蜓缠枝莲四扇的屏风。
没说几句,少爷便觉得有些无趣,他似乎有些疑惑,这个畏畏缩缩的人真是之前他抱着不肯撒手的那个?
柳杉叶睡了一天一夜,起来骨头都散了架,气得捶床。收到红包他迷惑了半晌,随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骂了一刻钟混账东西。
少爷只休息一日,用过饭就回书院了。失去乐趣的连心和在院子里又种了一排苦瓜。
柳家顺利搭上了黎家的线,共享了一条商道,之前柳家还常常来提点柳少爷,后来就不怎么来了,因为生意渐渐恢复,这边似乎也没有了安抚的价值。
为了表现出柳家的重视,他甚至亲自盯着货物出去。
老爷大概是欣赏这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拼劲,暗中帮了他一把,但是实际上赚大头的还是黎家。
三月的旱情在五六月后得到稍许缓解,老爷跟着转运使赚的盆满钵满,转过头又开始享用起美人来。
他带了位异瞳的美人回来,日夜抱在怀里,好像中了毒似的。
连心和跟着玩了一次双飞,但是老爷看着他跟美人躺在一起就很碍眼,第二日就把他赶了出去。
连心和邀宠不行,暗恨得咬牙,等下回少爷回来的时候,又爬到了少爷床上。
也许是之前连心和装得太像,少爷总以为他同自己睡觉总是不情愿的,突然得到投怀松抱还以为这个人终于开窍了。
他当然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。
搂着连心和在床上温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