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人,有朝一日被人耍,气得暴跳如雷。
他把白瓷盆摔在连心和面前,质问他是何居心。
连心和笑吐了。
是真的笑吐,自己听柳少爷发脾气骂丫鬟,像是看到了飞仙楼的头牌使性子以打砸瓷器吸引贵客的注意,开心得多吃了两碗饭。
这不就吃撑了,他什么活儿也不干,还吃那么多。
柳少爷懵了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跟他好好说话,他就吐了?
柳少爷被黄黄绿绿的呕吐物恶心走了,连心和擦了把嘴,越想越好笑,一边笑一边吐。
当日终于晴了一日,连心和听了一夜蛐蛐。
不过第二日他还在洗漱,丫鬟们就跑来同他告状,他的菜畦被拔了个干净,他种了个寂寞。
这堪比夺子之恨杀妻之仇,连心和暗暗记上一笔,等着秋后算账。
他日盼夜盼终于把老爷盼回来,但是老爷太累了,甚至没心思睡他,灾患的情况愈发严重了,光一个地方就因为瘟疫和饥荒死了万余口,此后田间地里根本无人,顷刻成荒田。
沿途多设关卡也挡不住浩浩荡荡的逃难的人,他们甚至为了绕开关卡,不惜翻过一座座山以求活下去。
连心和突然庆幸自己好歹是活了下来。
老爷的的几支运输队里被抢夺了一支,损失不算多,但是也足够他烦上一阵。
报复柳少爷的事只好延后再说了。
老爷在家中待的时间不多,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奔走,找寻押送钱粮的人,转运使大人给他施加了不少压力,暗地里答应之后分他一成。
不过这些连心和是不知道的,也是后来事情败露才渐渐听说。
为什么说这个柳少爷是个下流胚呢,这自然不是空穴来风,他住在黎家——老爷姓黎,还睡少爷的侍女,真是胆大妄为至极。
忽有一日,连心和终于琢磨了一个损招,里头披了件薄纱就去找这个柳少爷。
他在外头喊了几声,衣衫不整的侍女匆匆跑出来,连心和不管不顾地闯进去,重重幕帘后,一个半裸的男人撩了一把头发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看来柳兄日子过得倒是有滋有味。”连心和皮笑肉不笑。
“我过得如何不需要你操心,请回吧。”柳少爷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。
“别急呀,”连心和撩开帘幕,珠翠碰撞得叮当响,“我可是弃捐前嫌,带着一番好意来找你了。”
他把外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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