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会穿衣服,把少爷淋湿的衣衫换下,就拿着袍子发了愁,少爷见他半天不动手,把脸一沉。
“怎么这会儿还在给我拿架子,没看见本少爷正着凉吗?”
“还是说,你想亲自给本少爷暖一暖?”
少爷把他抱在怀里,其实他又暖到哪里去?连心和在屋檐下站了好久,忍不住接了点雨,此刻手都是冰的。
“怎么手这么凉?”少爷咬了口他的手指,连心和疼得直吸气。
“后来呢?”我有预感后面就是一些风月场上见惯的事,但是看他细数的事无巨细,就有心逗他。
连心和翻了个身,他的身子愈发笨重,得仔细不要压到肚子,他的腿脚浮肿,做的时候好像腿就抽了筋,但是我们都沉浸在欲海里,没空在意,他只能笨拙地揉按自己的脚脖子。
我虽然喜欢这样的滋味,但是并无意替他做一些丈夫才会做的事。
“后来,”连心和对于这些并不避讳,只是再三确认,“你真的要写进书里?”
“嗯,”我含笑点头,“事无巨细。”
丫鬟为他泡的茶被他冷落在一边,看样子着曾经是他顶喜欢的一种饮品,但是现在却不喝了,看来他不得不谨慎起来。
他的手指摩挲着青翠欲滴的杯壁,语调变得很迟缓。
和少爷做与同老爷做完全不同,老爷虽然并不是年长,四十出头,白发都未生,但是在生意场待惯了的人,总是比较能沉得住气,对于性事也常常只是欲望的纡解,耳鬓厮磨,像是老驴拉磨——也就是连心和这个夯货才做这样的形容。
少爷年轻气盛,又被众人捧得高高的,自然是横冲直撞。
只是刚起头就没起好头,他的东西粗壮不输老爷,又不知道吃过什么助兴的药,此时胀胀鼓鼓的,半天只塞进了一个头,然后吧又拔不出来。
这感觉,连心和觉得就是像冬月里贪吃腊肉,排不出货。
硬挤挤也许能出去。
于是他随即以排便的姿态要把拿东西拉出来,那当然是不得了,穴口剧烈收缩把少爷的东西都夹痛了,不过好歹是拿出来了。
少爷压在他身上落泪,估计以后都不想和男人做那事了。
“你夹什么!”少爷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气愤地打他的屁股,“看我今晚不让你这个贱货尝尝好果子!”
新一轮拉锯又开始了。
连心和觉得很委屈,也很为难,虽然说犯不着为了个屁股守身如玉,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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