蒸气。”还剩十分钟的时候斯内普说。
此时地下教室里弥漫着五颜六色的气体,大家发了疯似的想做些什么来补救,却越发绝望。
安德洛美达的药剂正冒着那种微微闪烁的银白色蒸气。
当斯内普快步走过时,他鹰钩鼻上的眼睛低垂着看了看她的坩堝,没有做任何评论,这就是说他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。
“把样品装进短颈瓶,标上姓名,放到讲台上。”斯内普说,“家庭作业:十二英寸长的论文,论述月长石的特性及其在制药方面的用途,星期四交。”
下课铃一响,安德洛美达照例走得最早。天色更阴沉了,雨点啪啪地打在窗户上。
……
下午是黑魔法防御术,讲台上站着的竟然又是斯内普。
门一关上,房间里陡然暗了下来。窗帘拉得紧紧的,只有蜡烛发出的微光。墙上贴满了阴森恐怖的图画,画面上都是遭受痛苦的人、狰狞的伤口和离奇扭曲的身体局部。
这间教室明显烙上了斯内普自己的性格特征。
“卢平教授怎么了?”一个赫奇帕奇胆怯地问。
“请假。”斯内普狞笑着说。
“他还好吗?”
斯内普的黑眼睛闪闪发亮。
“没有生命危险。”他说,看他的神情,似乎打心底里对此感到失望。
斯内普走下讲台,绕着教室走来走去,说话的声音放低了。为了能看见他,同学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。
“黑魔法,”斯内普说,“五花八门,种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