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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转过头时,发现我们的距离,近到我可以看见他脸上的小绒毛,他可以感受到我的鼻息。
“额……我……额,我过来看看,看看他们有没有事。嗯,对。这个房间好热,我等会就要跟庞弗雷夫人说出院!”他结结巴巴说了一堆没有逻辑的话,脸红着又坐回床边。
好吧,吃瓜是人类的天性嘛,马尔福虽然狗,但本质上还是人。
我用手给脸降温,扒拉松动衣领企图凉快凉快,“就是啊这房间一点都不透气!”
我当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脸红,只是太热了!对,就是这样!
我们在床边的两头坐着,中间隔着一条银河。狭小空间里的沉默似乎冷到让时间静止,好像隔了有一个时间那么长,我听到马尔福沙哑的声音。
“谢谢……”
我心里一个暗爽,“什么?我听不见?你大点声。”我笑得见牙不见眼了,下一次睁眼时,马尔福的脸已经近在眼前。
“咳,我说,谢谢。”
他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认真,和魁地奇比赛时的势在必得不同,这种认真少了锋芒,多了点……温柔?
我一定是累傻了。
“没……没事,就是小猫小狗受伤了我都会救的,何况是未来的魁地奇球星马某人呢。”
真是的,那会意气风发的死样还历历在目,转眼就变成躺在病床上等人来救的睡美人了。
呸!睡白鼬!
他耸了耸肩,“我说过我会赢的吧。”
“切……”我转过头,压住我忍不住上翘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