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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宝的腰压的更低,声带颤抖:“老奴岁数大,骨头软,经不住来回折腾,圣上再说,今日的亲事结不上,老奴的命便悬在了铡刀之下,请王爷疼惜奴才。”
萧青山看惯了宫里头的人唱大戏,假惺惺的,不堪进耳,实难入目,元宝公公如今也这样,一字没说的走出屋子。
包抄过来的春熙横起两只抖着的手臂拦着,苦口婆心的说道:“元宝公公是看着王爷长大的,在王爷小时候,他还为王爷两肋插过刀,铁蹄下垫过底,春熙相信王爷,王爷是不会眼见元宝公公这样丢掉性命。”
元宝折弯双膝,冰冷的地面,皮肉贴着,怪冷的,一把老骨头跪下去,还很难起得来,但跪着总比手足无措的站着要踏实。
说不定王爷坚硬的心一软,单存义王爷便能顺顺当当的过府,一举两得,两全其美呀!
萧青山勾眼看了一唱一和的仆从二人,跪着的,奴性的跪着,拦着的见她面色坚毅,没敢挡道的侧让了半边道,虽是余心不甘,小胆却不够高壮。
芳泽园这时冷风凉吼着正面刮来,那些四角宫灯、彩带红绸,圣上说的,必须越喜庆越好,一吹之后,飘来飘去的,像在热讽跪着的两仆。
耍苦肉计太浅,还需再做努力。
萧青山扬唇冷笑两声,“戏演够了吗?没够,元宝公公继续跪着,不用起来”,淡漠的撩了眼吃里扒外的春熙丫头,好笑又好气的道:“熙儿不是心疼元宝吗,不妨与他一同跪下。”
心里不安稳的春熙,听话的蹲身跪地,垂着脑袋,不忘初衷,“只要王爷肯成亲,肯和单王爷在一起,春熙愿意跪着,一直这样跪着。”
萧青山说的是反话,春熙这一跪下,心口的怒气噌出来,“好,很好!你们继续跪着吧,大门外铺了十里的红毯,膝盖骨在这跪凉了,可以挪去那儿跪着,晚饭不用吃,明天的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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