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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倒插门,足让人震惊,喜帕下的男人,要死不死的,惊人的毅力倒让萧青山刮目以待。
萧青山大风大浪的飘过,见的多识的广,这男人要是来找茬,进的了她的园,横着出去是一定,倘若借王府避祸,对不起,萧青山严厉盘问过,再看了喜帕下人的好歹,再决定怎么处置。
只是,萧青山的夫婿换了人,恭顺王府会被外头的人笑话好久。
萧青山出门迎夫,这都是迎来的谁,要知今日出门不顺,元宝怎么去死,她也不会软下心来答应。
闭着的朱漆大门吱呀打开,未知的夫婿去锦床上端坐,一声不吭了。
萧青山在喜房内无主的踱步两个来回,留步夫婿跟前,右手搓了搓下颌,坐下他身边,方留意到他紧张的双拳紧握,手脚抖着。
如此害羞的男人,不会是单存义,敢顶替单存义过来王府,倒是不容小觑。
萧青山单手挑起他的下巴:“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,敢挑本王的大喜之日,独来本王的王府。”
他抓住了萧青山轻佻的手,另一只手优雅的揭了喜帕,跳过了掀盖头的老规矩,直直看去红烛下的萧青山,她眉目如画,粉鼻小巧,口若含朱丹,气质仙兰,勾唇道:“青山和别的男子说话,都喜欢靠这么近吗?”,低头看握在掌中的手柔若无骨,一点不像是带过兵打过无数胜仗的王爷,咳了声,口齿腥甜道:“能来王府是个意外,拜堂是上天的安排,却不是我胆子大的缘故。”
萧青山顿目望去,端坐的男人年纪足了二十,估计快三十了。他星目璀璨,刀削斧凿的面颊,五官匠心独运,说是无可挑剔也不为过。
让人不由猜忌,他或许是细作,萧青山再看他唇角未干的一滴血迹,咯血好几次了,不像是在说谎,粗粗一猜,是被人追杀到无路可走,上了单王府空着的喜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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